纵马跑了出去。
盖大阻挡不急,连声问道:“谢郎,你去哪里?”
谢开言曾经约定过,日落之时,如果她没有回来,就表示不需要等待了,谢族人必须按照原定路线撤退。盖大将这个消息转告给谢照时,谢照听了只皱眉,没说什么。
可是,他不愿意等下去,即使赴死,他也愿意作陪。
一人一骑绝尘而去,留下清冷黄沙弥漫空中。
巴图镇赵府。
赵元宝坐在大厅里不断捶腿叫骂,诅咒盖飞不得好死。赵老夫人拄着梨花木杖走进来,说道:“我儿可好?”
赵元宝想想三座一粒不剩的粮仓,禁不住老泪纵横。
赵老夫人出示了一方锦盒,叹道:“这个兔尊又回来了。”
赵元宝抹干眼泪,抢过锦盒左右查看。羊脂玉兔通身亮透,散发绮丽光彩,底座还有一个“贡”字,正是他送出去的那对兔偶之一。
“母亲是在哪里找到这玉尊?”
“盖飞留给粮仓掌柜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就是这尊玉兔。盒子下面还写了三个字:不可说。掌柜的觉得蹊跷,就将兔尊送了回来。”
赵元宝怔道:“依娘亲之见,这‘不可说’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赵老夫人叹了口气:“我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