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给人投降的孬种,还指望公子看重你,留你一条活路?”说完,手起刀落,直接削掉了马一紫的头颅。
余众惊呼喊叫,马辛哭声震野。
卓王孙抬起肃杀眸子,看着正前快步跑来的一抹人影,稍微驱散了一点眼里的寒意。
“停。”
风中传来一个字,及时唤住了骑兵的屠刀,解救了剩下的二十三口民众。
谢开言穿着滴水的衫子,如一抹轻烟疾奔回来,更不答话,径直掠过城头,起落两下,弹子般散落在马辛身前。
卓王孙徐步走下城墙。
马辛从父亲尸身上抬起头,看清了湿漉漉的背影,哽咽道:“你……你为什么……”
谢开言握紧秋水,指向正前一名骑兵咽喉,说道:“你哭得太大声了。”
叫她于心何忍?
本来她是可以遁水而逃,顺着水流的冲力永远离开这座城池,如果她愿意,甚至还可以漂浮在水面上,让水流带着回到延泽——那个最初她醒过来的地方。
但是,秋风在呼号,送来一片惨淡的哭声。耳力超绝的她强忍半刻,一咬牙,击掌于水面,将自己送到了河岸上,一路闪掠,赶回了连城镇。
骑兵策马而立,紧紧包围住民众圈子。
谢开言站在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