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神色如故。
左迁温声再请李若水回宫,见李若水不应,走前一步低声说道:“得罪了,公主。”随即虚搭上她的后背,点了她的穴位。
随侍拉过置备的马车,先行带着李若水离开。
左迁看看脚边凌乱的画纸,脸色深为愧疚。“姑娘如何称呼?”
谢开言转过身说道:“谢开言。”
左迁不由得双眸凝聚,注视着谢开言的脸。“前南翎谢族?”
“正是。”
谢开言当道而立,遮住了左迁的去路,黑发如瀑,肤色苍白,像是画中走出的文衫秀士。
左迁抬手作揖,深躬身,道:“在下对谢族仰慕已久,今有幸拜见,十分感念。”
谢开言藏在右袖里的手指轻轻一动,收了指尖的麻酥银针,再合袖压在衣襟处,微微一躬:“不敢当。”
左迁仍然躬身施礼,意态恭顺。
谢开言垂袖站在他面前,不再多礼,只冷冷说道:“左大人今天围捕过南翎流民,杀了一个南派人物。”
左迁立起腰身,双手施拱礼,恭声道:“职责所在,非在下有暴虐之意,还望姑娘海涵。”
“左大人既求海涵,需要告诉我一声,死者尸骸在哪里?”
左迁不改恭顺:“已好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