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了下她的额头,随即起身离去。
屋外、院内跪了一地的侍从,再朝外看,中庭与廊道两旁林立卫士,静悄悄地站着,比月色更加苍凉。太子沉渊突然弃了警跸夜访卓府,让全府上下慌忙了一阵。左迁应总管之意带人随后赶到,在外围加强了警戒。
天劫子留在屋外对着叶沉渊告诫了一番,拱拱手回到医庐,继续炼药去了。
“丫头毒发攻心,失了神智,再来一次,怕是要冲破自身大限,入混沌,成为僵死之人。殿下好生待着她,切莫让她动念动怨,否则,老夫也无力回天。”
言犹在耳,让叶沉渊长久伫立在庭院里,对着半轮孤寂的月亮想不了任何事。他站着不动,接了满身清露,左迁悄声走近,力劝他回宫。
卫嬷嬷禀告道:“谢姑娘趁着清醒时,一直央我送她出府,回文馆那里去。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叶沉渊回过心神答道:“一切依她的意思。”
谢开言昏睡两天两夜才能清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缕素淡的阳光飞舞在窗格里,映着庭竹的影子。耳边有股暖和的白团子在蹭着她的脸颊,毛色纯软,待她回头,就抬起两粒透亮溜溜的眼珠冲她瞅着。
谢开言起身,将糯米放在一边,开始动手梳洗。文谦打来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