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舒缓,神色依旧。左迁见到近两年被殿下着力提升的封少卿受如此重责,脸色不由得凝重了些。
叶沉渊看向修谬,冷冷道:“总管还有什么话说?”
修谬也侯了很久,知道这位自小看大的主君公子的意思。左迁曾代为传令,声称无论是谁动了谢开言一分,必须遭受国法处置。当下,他一撩袍襟,嗵的一声跪了下去,说道:“回禀殿下,老夫既然有心要铲除谢氏女,为殿下清扫道路,自然也有底气承担国法。”
叶沉渊一拍御座扶手,眸子里盛起一层隐怒:“你唤她什么?”
左迁马上跪地行礼,并小声道:“先生……先生……不可忤逆殿下……”
修谬冷冷一哼,终究低下头去,说了声:“太子妃。”
叶沉渊缓缓起身,走到修谬跟前,垂落的袖口隐隐拢着一丝冷风。“她嫁给我,就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主人。你胆敢以下犯上,置国法家规不顾,还称是为我扫清道路?”
左迁紧紧看着那道素袍袖口,一颗心提到了嗓子尖。
叶沉渊已经一掌劈向修谬肩头,胸口不见起伏,衣袍上却渗出了一块血痕。“当真愚蠢至极!”
修谬咬牙承受了这一掌,左半边身子如巨锤碾过,痛得伸展不起来。
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