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等着被架空的那一天,离死也不远了罢?”
叶沉渊坐定,沉沉看向修谬,说道:“你不动她,我自然不动你。”
修谬面如死灰跪立。虽然一早就有尽节抱死之心,但凭借殿下往日对他的敬重之情,他也能长久立足,保持着太子府总管的风光颜面。可是现在亲耳听到殿下的话,使他折损了一切的颜面及希望,他只觉一阵冰凉上了心底,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叶沉渊似乎懂得修谬的心思,又加上一句:“你今日敢害她,以后就敢害她的子嗣,我要立她为后,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左迁听到这里,忍不住惶恐说道:“殿下,念在总管劳苦功高,请从轻发落吧!”
叶沉渊回道:“交付大理寺,以国法处置。”
左迁一听不是由殿下亲自发落,脸色缓和下来,想着总归有希望。修谬起身拂袖,就待犟颈离去。
这时,殿外传来花双蝶轻微细呼,语声有些惶急:“太子妃……太子妃……那里不能去……”可是门前没有侍卫敢阻拦,只听见咯吱一声轻响,谢开言犹如幽魂一般,推门走了进来。
左迁马上行礼,躬身侍立一旁。修谬冷冷瞧着谢开言,谢开言兀自不知,依然漂浮着脚步,随处走了走。
叶沉渊看着花双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