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开个补血化瘀的方子,想来能纾解太子妃颅内血块堵塞的症状,令太子妃早日好转。”
谢开言的右手被拈住,她就伸出左手扯了扯太医的官帽。
太医的话语一度中断。
叶沉渊抓下谢开言的手,淡然道:“她是受了惊吓,不是颅内积瘀。”
太医明显松口气,说道:“那我给太子妃开点安神助眠的药方——”
谢开言突又扯扯太医的胡子,太医不敢挣脱,就着她的手凑近了脸。
叶沉渊连忙抓下她的左手,低声道:“别乱动。”
谢开言的右手一旦没看住,挣脱开来,就薅上太医官服上的扣绊,一拉,让太医失了半边肩衣,也呆滞了半边脸。
叶沉渊托住太医手臂请他起身,唤人置办马车送他出府,安抚了一句。
偌大云杏殿只剩下两人。
叶沉渊坐定,将谢开言抱在怀里,见她仍然有些挣扎,交合起她的手臂握紧,让她动弹不得。“不喜欢那个大夫?”他慢慢问了一句,她没有反应,只踢着裙子吐出一字:“戏……”
“皮影戏?”
“戏……”
“那叫声夫君。”
“戏。”
“叫夫君。”
谢开言安静了下来,半闭眼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