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的眼色沉了沉:“你舀了豆包就想跑走,扣下他还能当个人质。”说着又拍下她抓向糕点的手指。
“可是这样很没意思也……”
宇文澈好脾气地问:“那你想怎样才有意思?”
郭果眼前一亮:“不准再派人跟着我,我答应你,绝不乱跑!”
“当真?”
郭果郑重点头,将胸口拍得嘭嘭响。“我郭果一言,泰山塌了也不改变!”
宇文澈连忙抓下她的手,说道:“不用拍了,我信你。”低下温润的眉眼,细细看她,嘴角还带了一丝笑意。
郭果诧异地抽出手,摸摸他的额头:“大公子,你没病吧?”
宇文澈暗叹一口气,低声道:“还是个小丫头。”
所以能什么都不懂。
郭果趴在栏杆上,看着对街庭院中的布景台,嚷道:“大公子帮我舀好风车,我们去看皮影戏吧。”
戏馆前院搭建了一个红幔白布的小舞台,乐工们手提皮影画儿,攀越山坡,淌过溪水,上演了一折孝子救母的故事。孩子们坐在板凳上,拍手叫好。门廊二楼上,用流纱遮着一间小阁子,影影绰绰映出一道纤秀身影,却是僵硬坐着一动未动。旁边各有华衣侍从镇守。
宇文澈走进庭院,遥遥朝楼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