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次的对话当作了无心之谈压制了下来。
洗完头发后,便要清洁全身。花双蝶看谢开言坐着玩耍,请了声罪,就待按下她的后颈,蘀她擦拭背部。没想到这个动作引发谢开言隐疾,让她仓皇地喊了出来:“啊——!”
声音清亮地传出夜空。
花双蝶白着脸说道:“惨了惨了。”忙提起裙裾,涉水走上池台,**地跪在石子路上。过了不久,穿着紫纹长袍的叶沉渊果然掀开帷帘走了进来,眼里拢了一层寒霜。殿外的侍卫甚至追赶不及,落在廊道内,夹错着脚步,随后才停顿下来。
一众宫婢及女官跪倒在地。花双蝶先请罪,细细说了原委,心里有些忐忑。
听明事由的叶沉渊冷冷道:“都退下。”
所有人缓慢退出清池殿,关闭大门,阻隔住了里面氤氲的雾气和声音。
叶沉渊脱下外袍、靴子,慢慢朝着躲在池角的谢开言走去。“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谢开言突然抽出一枝梅,劈在水面上,激起一道水雾,撒了叶沉渊一身,他的绸缎中衣马上湿透,贴在胸口,露出伟岸身形轮廓,窄衫内缠绕的治毒药巾也凸显了形状。
叶沉渊顿了顿,道:“乖一点,让我瞧一眼。”
谢开言木着脸又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