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过一张毯子将她围住,叹气道:“姑娘你走吧,大总管早就不满意你进到院子里,刚责骂了我一顿。”
谢开言抓住毯子躬身离开。绕到叶潜书房窗前,突然轻轻一跃,扒在墙头说道:“潜公子,药引已送到,万望医治好手伤。”
叶府粉墙实在太高,她撑过竹子,又趴在墙头嘱咐了一次。
书房桌案侧对窗口,叶潜正在读书,闻所未闻,也不答话。
谢开言扁扁嘴,道:“下午再来看你。”
因受冷过度,午时起,谢开言额头便发烫,她喝了一碗药,沐浴后拥被睡过去。再醒来时,记起承诺,连忙赶到叶府墙头一看,叶潜已经躺在冰水石棺中闭气受训。
月朗星稀,草虫低鸣。
一丝淡淡的月光拂在水面,照着叶潜冷清的脸。他沉入水底,眉眼皆萧索,仿似挑染着一点霜雪。可是那冰水,比他的肌肤还要冷澈。
谢开言下海多次,知道冰凉的感觉。看着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她的心底蓦地有些发痛。同龄子弟中,即使还艰辛,也没有像他这样活着。
“喂,潜公子,时间足够久了,出来吧。”
静寂的夜里回荡着清亮的声音,叶府屋檐静扫花香,如同石棺中沉默的主人。
谢开言趴在墙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