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冷冷一哼:“成大事者自然要动心忍性,不用你来置喙。”
眼见他的固执,谢开言轻轻叹息。
修谬扬手要劈散竹架,引得谢开言大叫:“阿潜——!”
叶潜声音及时传来:“先生住手,撵她走。”
修谬拂袖一挥,道:“听到了吧?请吧。”
谢开言怏怏离去。
修谬走进院内,对檐下静坐的叶潜说道:“宫中又传来消息——阿曼游说皇帝,皇帝已经松了戒心,再过一段时日就将兵权交付公子,请公子万事谨慎,不可被谢一蛊惑了去。”
叶潜冷淡道:“先生放心。”
“按照皇帝往日的手段,近日内必然会有一纸诏令来折磨公子,公子完全接下,才能打消皇帝的最后一点疑心。”
叶潜淡淡应承。被反复折磨十一年,他早就习惯了。
晚上,叶潜入冰水炼身,墙头又冒出谢开言。她提着两架傀儡木人,就着寝居渗出的灯光,在粉墙上演示一出戏剧。
叶潜眼鼻观心,毫不理会。
谢开言便觉得百无聊赖,开始讲故事。她的想法很新奇,总是能将南翎的巫祝舞蹈演练成动人传说,絮絮叨叨说上半夜。
叶潜见周遭清净无声,睁开眼一看,原来她趴在墙头已睡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