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失神。
他再度看书不理会她的软语纠缠。
谢开言忍不住抓起一粒石子砸他:“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一次次撵我走开?你难道不知道我见你一面非常不容易,还要这样冷冰冰对着我?”
叶潜抓起书挥开小石子,冷淡说道:“我待人向来如此。”
谢开言红着眼睛,跳下竹架,找来石块花枝等杂物,再跃上来,就着墙头的瓦片,一鼓作气朝着叶潜那边丢去。“我走了别后悔……出不出来……”
修谬闻声赶到,刚要冷面喝止,叶潜用冰凉的眼光制止了他。
修谬哼了声,拂袖离去。
叶潜等谢开言发作完毕,挥袖拂去桌案上充作暗器的杂物,站起身,调制一陶碗釉彩,唤厨娘送出去。
“以后不准来了。”
谢开言果然没有再来。因为她去了市集贩卖花瓶,就摆在陶罐店铺旁,当场铺纸作画,描出陶罐上的各种传说图像。店铺老板伸头探了探,道:“咦,丫头的画儿和王夫人的一样。”
谢开言忙抬头问道:“哪个王夫人?”
老板叹气:“兵部从事王大人的第二任妻子。夫人身子弱,一直咯血,生了二小姐后,光景更是不比从前。夫人见小人生计困难,就画了些绣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