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阿吟一直沉默地啃着烧饼,时不时转过眼睛瞧瞧聂向晚,聂向晚奇道:“怎么了?”
“你脸上有面粉和黑灰。”
聂向晚抓过镜子一看,照出了一张黑白夹杂的大花脸,嘟哝道:“难怪阿照会帮我烙饼子,原来是可怜我乱忙一场还落得不成人形。”她拉过干梆梆的巾布擦拭脸,对上阿吟飘忽的双眼,再问:“又怎么了?”
阿吟吞吐道:“聂公子……是不是很喜欢公主?”
聂向晚点头。
阿吟又道:“那他会成为驸马吗?”
聂向晚再点头。
阿吟结巴了起来:“那……那……他们什么时候……成亲?”
聂向晚更是惊奇,摸了摸阿吟的额头:“你到底怎么了?”
阿吟苦着脸:“我还以为聂公子喜欢小童姐姐,向公主说了,叫公主撮合……撮合你们。”
聂向晚震惊呆立,后又温声说道:“阿吟以后不能乱说话,知道了吗?”
阿吟使劲点头,并且将功赎罪,拉来盖飞与阿驻,听从聂向晚的安排扮演成白熊操练。聂向晚细细指点着他们,半日之后,三人的动作、叫声已与真熊无异。
当晚,聂向晚在安身的小木屋里转来转去,不知道怎样破解阿吟的那道请婚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