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他曾说过,有关苗疆密术,他只学了点皮毛,手艺并不精巧。”
聂向晚适宜不接话,神情有些恍然。
原来是半吊子义父又坑她一回,所幸没有造成极大的伤害。
叶沉渊默默忍受一刻,再哑声道:“你来替我降温。”
聂向晚取过冷手巾帮他擦拭身体,累得一头汗。他的体温是降下来了,眸子里的光却越来越热,带着一股压抑的颤动。她会意过来,伸手贴近他的胸腹,自行运力帮他引导热流。
“你出去。”他的眉眼遽然冷漠了下来。
她侧过身子,不去看他,嘴里温和说道:“既然殿下的狼狈模样都被我看光了,这次就稍微忍耐下,让我给殿下换好衣服吧?”
他突然冷冷说道:“下次让你尝尝我的手段,谢开言。”
聂向晚微微一笑,用一块洁白的手帕遮住叶沉渊的眼睛,掀开被褥,替他换下已经湿了的亵裤。他配合着一动未动,像是睡着一般。她才揭下手帕,他的冷冽眼光如同穿透了云层的雪雾,铺天盖地地袭来。
“睡吧。”她再也不看他,伏低在床炕旁,坐在脚踏上也要休息片刻。
他从被褥下拉住她的手,冰冷的指尖一直摸索到了她的断指,说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