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沉渊伸手摸进她的衣袖,握了握她的手指,觉得冷,便唤院中唯一留下的侍女胭脂婆拿来貂皮暖手抱,给她捂着。见她推脱,他索性拉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贴了贴。
聂向晚慌忙收手,忍不住说:“殿下的脸比寒冰还冷,实在是不敢让我造次。”
叶沉渊微微笑了笑:“我身上是热的,你来试试。”
聂向晚退远了些,再提话头:“那乌尔特人前来北理——”
“那便是我送给你的大礼。”
☆、诱酒
聂向晚心里生奇,再也顾不上兔子,将竹篮放在石桌上。叶沉渊撤了花枝,从秋千上挂着的纱棚里取出两片洒了药水的车前草叶,在兔子跟前晃了晃。那三只雪兔本是赖在花被上打滚,闻到熟悉的味道后,突然齐齐立起身来,将双腿搭在竹篮边框上,伸头去嗅悬在半空的草叶。
叶沉渊驯了极久的兔子,今日小露一手,无奈聂向晚没有注意到。她只是问:“殿下此话何解?”
他漫不经心地答道:“我曾对你讲过,乌尔特族与亲人失散的故事。”
“是的。”
“那么此刻,乌尔特族来北理,时机显得刚好。”
聂向晚越听越惊奇,不自觉地挺直腰身,端坐在椅子上,皱眉推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