囵穿戴身上。能拿出这般精巧手工的小玩意,大多是讨好她心思的男人。
聂向晚正在昏天黑地地糊睡,发顶总是轻轻传来拉扯,太过频繁,引得她抬头观望。一张熟悉的脸落在她眼前,黑发雪颜,鬓染月华,精致到了冷清的地步。
“阿潜……”她趴在他膝上傻笑一下,“我是在做梦么……”
叶沉渊应了声,伸指揩向她红坨坨的脸颊,说道:“醉酒就变得乖多了,瞧着也顺眼。”
聂向晚拂开他的手,滚向车座里边,抱膝团成一团。
叶沉渊又掠唇笑了笑:“糯米的傻劲冒出来了。”任由她抱成一团滚来滚去。她玩得累了,他便伸手过去,不厌其烦解开那些碍眼的发绳,将它们丢向车外。
她醉眼朦胧地拂开他的手,他从她袖罩里摸出一把木梳,替她轻轻梳理着长发。
她那样子极受用,像是豢养的兔子被主人抚摸着毛发,不禁侧头倒向一旁,眯起了眼睛。
叶沉渊摸着聂向晚的一头秀发,看了看车窗外的夜景,抬起手时,闻到袖口已经沾染了一丝茶花香。她已然安睡,容貌恬静,三千墨丝倾泻下来,遮住了清灵的眉眼。
这个时候,她便是最为温顺的。
他伸手将她抱进怀中,拉过毯子替她掩住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