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亲手脱去你的衣衫么?”
她扒在木沿上,备受威压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清醒过来,低叫道:“你,你出去,我自己来。”
“不准生出一些奇巧心思,乖乖地听话,嗯?”
她兀自迟疑,他已经伸手过去,要剥离她那最后一件遮羞的小衣。
她惊得大叫:“我应你!我应你!”
他嘴角噙笑,擦净手,从容转到屏风前。
随后,聂向晚像是被沸水蒸煮的鸭子一般,惊叫个不停。大概是为了维持颜面,她的叫声总是简短,才发出一下,必然自行掐断。胭脂婆口鼻观心,仿似什么都听不见,只是倾倒出清香的花皂水,覆在浴巾上,替聂向晚前前后后擦拭着身子。
饶是叶沉渊定力如山,也禁不住那些叫唤,他支起右手闲适撑着脸庞,顺便也遮住了右耳。
最终,聂向晚清爽走出来,身后跟着多名染湿了衣衫的侍女。
聂向晚穿着素綾中衣,外罩团花罗纱裙,秀发直披下来,覆盖了后背。灯彩映着她的眉眼,如水般温柔。她静静看着叶沉渊,叶沉渊也静静看着她,仿似过了十年之久,他们才能看到对方的眼底,去弥补数不清的相思记忆。
胭脂婆悄无声息带着一众侍女退下。
聂向晚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