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婆龇牙:“极痛。”
“那可见,我不是在做梦。”
胭脂婆忍痛回道:“太子妃若以为此刻还处在梦境中,应该掐自己来求证。”
聂向晚笑了笑,起身绕着布置精细的寝居转了圈,还推开窗子,打量外面的夜景。
胭脂婆跟在身后孜孜说道:“殿下担心走失了太子妃,特意加固了这栋小楼,不仅派出重兵守卫里外三层,还吩咐我寸步不离地跟着太子妃。喏,太子妃你瞧瞧,每一层飞翅上都挂满了传信的铃铛,每一扇窗户外都兜着网格,太子妃若是生奇心,想跳出窗外滚一滚,那网绳也是极坚固的,不会伤着太子妃,更不会被太子妃的利刃所割断……”兴致勃勃说完所有,甚至是兵力布置的情况。
聂向晚走完一遍内外室,情知胭脂婆所说不假,也知叶沉渊下了狠心,像是豢养一只鸟儿般地看住她,哪怕有伤她的颜面。
胭脂婆还在喜滋滋地说着什么,聂向晚抬眼看她,打量她的身段及神韵。
胭脂婆突然一激灵,醒悟了过来,摆手说:“太子妃千万不能打我的主意,再走失了太子妃,我可是死罪。本来我也不想应承这桩差事,可殿下说了,太子妃似乎很喜欢我,我才勉为其难来顶个侍奉的缺儿。”
聂向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