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哪里?”
“晨练。”
“会去洗洗么?”
“嗯。”
“带上我的猪吧。”
叶沉渊静立无语,见她始终不回头,便问道:“当真是醉话?”
谢开言道:“怎么还不去呢?”
他扭过她的下巴,迫使她直接面对他,看到她的眼瞳深处。“叫我一声夫君。”
“夫君。”
他果然拎着石龙子的尾巴走出门去,过了两刻钟,又走了回来,新换了一件紫袍,披着晨光霞彩。眉间的温柔之色还未完全散开,就冷在了那里。
谢开言已经不见了。
晨曦悄然,值守士兵静立如林,檐外无风,不曾听闻铃铛响。
叶沉渊站在寝居里,环顾四周,发觉没出任何纰漏。
那么她的逃离,一定是临时起意,趁他外出沐浴降低防心时,就赶紧钻空子溜了。
他走到窗台前,拈起瓷缸底的小石子,一一激射出去。顿时檐角的风铃大作,晃动了牵连的精丝网绳,迫得內连的机关线震动起来。
机关的设置虽然简单,却是行之有效。
他仔细听着传来的回响,不过片刻,便捕捉到了廊道转角斗拱上的异样。假如有人藏在那个角落,机关线的弦震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