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径直跟在纸雀后看了一阵,赞叹道:“太子妃就是手巧。”
谢开言微微一笑,不答话。
左迁想起昨晚的画儿,随心问道:“太子妃去过内堂,可知粉壁上画的是什么?”
谢开言不答反问:“左大人想学那壁上的浮画?”
“不想。”
“那可想学这只纸雀的折法?”
“也不想。”
谢开言微微笑了笑:“那就对不住左大人了,我也不知那是什么画儿。”
左迁摸着鼻子走开,去内堂禀告。叶沉渊随即走出,唤谢开言进去饮茶。
内堂已稍有整饬。桐木窗纸换成了纱屏,接入疏疏阳光,一株新移植的翠竹探出枝条,簇簇扫着风声。窗前设置了一张小檀案,上面摆放的茶、水、火、器无不精贵。
谢开言坐在桌案旁,细细看着叶沉渊烹茶。他从雪瓮中取出色泽清纯的泉水,释疑道:“此水需在午时二辰,采用五丈三尺长的悬索垂入三斤铜瓶,直落泉窟,才能取得真水,过浅、过深、左右涤荡都不可捕获清泉真味。”
谢开言颔首受教。
叶沉渊一一再展示精茶、活火、妙器三项烹茶工艺,让谢开言明白了,他使用的是贵族茶道,即是将她当作上宾对待。
午后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