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既然在乎我,就表现出来,让我看得到。”
谢开言一愣,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谈话与她所想的事情大相径庭,她不敢随便应诺,只怕没有机会去实践。
叶沉渊掐住她的腰,看进她眼底深处,沉声道:“听进去了么?”
她依然没有回答,他望着她,屏息等她说出一个好字。
最终她都忘记是怎样睡过去了,待她醒来时,已不见他的身影。寝居内燃了安神香,她睡得沉稳,一如既往被他揽到臂弯里,安静瞧了半夜。
晨起洗漱之后,胭脂婆替谢开言梳妆,将她打扮得极为清丽。一层层织锦绣花衣垂落下去,裹紧她那窈窕的腰身,每走一步,必然拂送淡雅香气。
谢开言走去军衙陪伴叶沉渊处理公文,胭脂婆跟在后唠叨:“你每天装扮得这么漂亮,殿下是高兴的吧?他一高兴,能不能退掉左迁的婚事?”
谢开言转身道:“你实在是害怕,就逃走。殿下的主意没人能更改。”
胭脂婆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个头,默默走回小楼。再在午时陪谢开言打猎时,她也提不起精神,监看一事做得有气无力。谢开言使了个障眼法,扬起袖箭打下一只长尾雀,实则是跃起身,抱住了传递消息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