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不能让太子妃走错一步,伤着磕着哪儿了便提头来见。”
谢开言恨声道:“他在外面打仗,还想在里面困死我?”
侍从不回答,齐齐磕头作响。
谢开言唤众人起身,见他们不动,便一个个伸手挽起来。众人遂作罢,退到了一楼廊道里。
胭脂婆看到谢开言慢慢踱回来,脸色紧得发冷的模样,笑了笑:“你若想走出去,还需多布置门道,至少,那些随从先要安顿好,不能让殿下抹杀了他们的性命。”
谢开言闷声道:“我烦心的便是这个。”
胭脂婆惊异:“听你意思,这栋小楼还困不住你了?”
“有你在,我能走。”
胭脂婆诧异地挑了挑眉,问不出什么,只能提裙去了军衙,在外堂外苦等半个时辰,才能送进谢开言的嘱托:请殿下保重身子,按时辰进膳。
叶沉渊走出来,雪袍凛然,不染纤尘。他坐了一日,容貌亦然冷淡。胭脂婆见他出现,又惶急地说了一遍谢开言的嘱托,他却笑了笑,说道:“她那意思,怕是要我问,她可按时进食吧?”
胭脂婆一怔:“殿下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太子妃的确一日不曾进食。”
“随她去。”叶沉渊淡淡留下一句,转身回到内堂,继续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