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卿咬牙低声道:“丁武你不说话会憋死么。”
丁武嘿嘿一笑,闭上了嘴巴。
叶沉渊看清了北理地质和蕴藏,收起地图,冷淡道:“都退下。”
封少卿和丁武施礼后退出屋舍,并将外面的大门带上。寝居里燃着一盏孤灯,映着石炕、木椅、箱笼斑驳的影子,叶沉渊环顾四壁,不由得想,当初的谢开言是不是也坐在这张椅子上,安静对着一地的冷清。
她所逗留过的地方,总是保持着一份洁净,礼待于主人或是后来者。这样的她,极力反对争战,如果遇上不可避免的战争,她便第一个站出来,给予对手最凶狠的打击。
叶沉渊想得头痛,念得心苦,立刻抑制住了如野马一般奔腾的气息。他渐渐平缓了痛楚,随意在寝居内走了走,查看谢开言遗留的痕迹。正待上床就寝时,他又在被褥底翻出一朵泛出玉石光彩的簪花来。
叶沉渊拈住簪花,眼色一沉。他记起谢开言曾说过,要将这朵簪花时刻留在身边,以便睹物思人。言犹在耳,他听进心里,她却随手将它抛掷下。
原来,只要不是出自她的真心实意,让她说再多的话,做再多的事,也难以打动她分毫,挽留住她在身边。前次她逃离小楼,他还能欺骗自己,说是因为战争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