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瞧不起我这介使臣?”
叶沉渊伸指向文臣队列中一点,看似随意点出一名官员当庭对答。
中书令闵旭出列,大声道:“上卿此言差矣!我朝国力昌盛与上卿的问题无关,且不说上卿在遣词功力方面有待改进,以便让殿下听得懂,就是单论殿下精通五国言语的学识,也断不出上卿的一番道理!”
藤原悟池立刻躬身朝闵旭施礼,温和道:“有请大人指教。”
闵旭昂然直立,侃侃而谈:“政令一统,上行下效,方能称之为国;土地纵横,交合无缺,方能称之为疆。人臣代君主忧劳国事,是为本分;人臣背君主妄论朝政,是为僭越!今扶桑国弱,无力护得子民安生,所以才有渔民入海为盗一事!上卿不思如何回报君主,辅助君主整顿海防,却来我朝讨要清剿战役之赔银,不是乱我边疆混我朝政的荒谬道理么?”
躲在大殿帷幕之后听政的贾抱朴长松一口气,知道自家殿下找对了人,果然不曾辱没精准二字。
藤原悟池不改颜色,仍落落言谈:“此番只是属臣之建议,可作两国约盟先决条件,殿下应不应,直接关联到苏州渔民生活,属臣期盼殿下多做考虑。”
叶沉渊站起身,一袭礼服如同破开云色天光的华彩,直泻明亮金砖上。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