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旧时代那些早已烟消云灭的文人风骨!
——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刻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谭酒桶看了一眼,不是很在意,“这是徐公子的画,我和他约好,今天晚上过来取,这是他故友的遗作,不是什么出名的大师的作品。”
我点头,“知道。”
然后,我把画轴卷了起来,对谭酒桶说,“谭先生,请您向徐公子问价,这幅画不适合他收藏,我买下来。画作我今天先拿走,支票,隔日奉上。”
勋世奉看了一眼画作的落款,原本不甚在意并且波澜不惊的他微微皱眉。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对谭酒桶说,“麻烦谭先生。”
谭酒桶连忙摆手,“看艾姑娘和勋先生真见外!我知道了,这事情我会转告徐公子。勋先生,拿苏罗浮这幅金刚经?”
勋世奉摇头,“董其昌那副就可以,一共三个卷轴,谭先生算好了价钱,打电话到我办公室就好。”
谭酒桶点头,“明白,明白。这次有艾姑娘和您喜欢的东西,幸不辱命。”
出门,一直到上车,我手中拿着卷好的这三个卷轴,勋世奉什么也没有问。
只是,当我们的车子到城堡外的私家公路上,他好像忽然想起来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