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酸辣,但是这玩意一入喉咙,原本有些堵的鼻子就彻底通气了。
    这台戏一直唱到半夜。
    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办公室,好像一直有公事在忙,我开始收拾衣服,然后,大堂哥就从前面推门进来。
    “四弟妹,在收拾东西啊。”
    我和他打了招呼,想要给他泡杯茶水喝,他摇头,“不用,我就说一会儿话就走。你们明天一早就离开,爷爷估计酒醒不了,就不送你们了,你们大老远的过来,多担待一些,别见怪。”
    我,“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那个,五爷爷没事吧。”
    “没事。他今天高兴,喝多了一些,想太多了。人到一老就容易想太多,然后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他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那个时候,我父亲小的时候做错一点事情他就又打又骂的,不像现在这样。……人都有老的一天,……”
    大堂哥等了一会儿,勋世奉和勋暮生才从办公室出来。他们一直用英语快速而激烈的交谈着,然后看到等候多时的大堂哥,先是表示了一下歉意,随后问大堂哥的来意。
    让我意外的是,大堂哥过来,是送了一对黄金戒指的。
    大堂哥打开口袋中掏出来的一个小丝绒袋子,里面是一对民国时期的老金子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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