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其实,他除了和公社公安人员认识外,连和县城的警察都没说过话。
    “老实吧?”胡亮还在问。古洛的心情从厌烦变成了嘲讽。“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就不问这些废话。”想到自己被誉为全省第一神探,他就觉得其实在年轻时他就已经与众不同了。“神探是天生的。”他再一次坚定了他的信念。
    “老实。庄稼人哪有太滑的。这栾宜民在屯子里也是数得上的厚道人,就连他家的狗见人都不叫唤。”支书笑着说。
    话音未落,一条黑色的大狗从农家院子里冲了出来,低低地咆哮了一声,就冲向支书。胡亮反应快,飞起一脚,狗退缩了,但还在威胁地狺狺叫着。
    “去!”支书作势要打狗,“老栾家的,咋回事?把狗拴了!”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农村妇女快步走了出来。她喝退了狗,说:“是支书大姐夫呀。”
    “是。栾宜民在家不?”
    “在。”农妇看了看那两个警察,把他们引进了屋子。
    栾宜民在炕上躺着,脑门上全是拔罐子的紫斑,把胡亮吓了一跳。
    他哼哼唧唧地接待了远方的不速之客,但头脑却很清楚,也让两个警察吃了一惊,尤其是胡亮。他在吃惊之余,还有些羞愧。
    “我瞅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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