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主宾吗?总该照顾一下我的喜好吧?”
    “最后花标是不是由你所得,都尚未知呢!九弟你就别吹毛求疵了,就喝杯花酒而已,太认真可不好。”
    赵昊启哼了哼,“也只是容貌出众,才艺如何还不得而知,若是徒有其表,这标不要也未尝不可。”
    “话可不能这么说,今天可是你首次来喝花酒,若是有我这个兄长领着还是得不到花标,往后你的面子可不太好看。所以,这标做兄长的我是一定要替你争回来的!”
    赵昊启好笑地瞥了一眼一脸认真的兄长,“三哥,只是个烟花女而已,又不是提亲,何必那么较真?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争不到一个妓女有什么好丢脸的?要是她这琴弹得太差,我还不想要这花标呢!”
    赵禹启正要张嘴反驳,一串琴声飘落,琴音开始弹奏了。赵昊启立即摆出一副专注的神情,不再理会兄长。赵禹启很清楚弟弟的脾性,他最讨厌在欣赏琴艺、书画之时有旁人吵闹,因此只好把一大段已经升至喉咙的长篇大论吞回肚子里,想着待会儿有机会再和他说好了。不过这个弟弟所思所想异于常人,加上自小被惯坏了,往往会毫不在意地做出惊世骇俗之举,能不能说服他,自己心里实在没底。暗地叹声“随他去了”,便专心欣赏琴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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