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轿子后另跟着一顶轿子。跟前两次不同,当他被带到偏厅时,赵昊启早在那等着他了。
    草草打过招呼,赵昊启几步冲到紧跟着京兆尹被抬进偏厅的担架前。
    “你还好吧?”
    担架上用布条包扎了整个头部的阿甲挣扎着要下地行礼,“有负公子所托,阿甲惭愧!”
    “别动,人没事就好!”赵昊启阻止阿甲的动作,满脸挫败的表情,“是我考虑得太不周全了,没想到会让你遭到危险!”说着,懊恼地以右拳捶打着自己的左掌,显然心里难受极了。
    本以为是件绝对没有危险的活儿,他让阿甲和阿乙两人轮流监视潆香楼后门,考虑到跟踪的问题,他让两人一旦发现疑似小丫鬟的人出现在后门,监视的人留下条子,当接替的人到达藏匿地点之时便可知晓。当日,阿甲一去就是好几个小时,他也只认为是跟踪对象藏匿之处远离京城,阿甲很快就能回来。怎料,过了一天,到了七月十四日的晌午,阿甲依然全无踪影。赵昊启焦心起来,马上修书一封命人送到衙门。京兆尹接到信后立即派人四处找寻,终于打探到西郊一个樵夫在一条荒僻的小路旁救了一名受伤晕倒的大汉。大汉苏醒后拜托樵夫捎口信给赵府。谁料樵夫才到赵府门前,看到威严的黑漆大门便怵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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