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带着满满的疑问。
    赵昊启俏皮地朝他眨眨眼,“先不告诉你何用,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又使坏心眼了。”元宝无奈地嘟哝着收好拓印图。
    赵昊启又问道:“你拓印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没有,四下无人,神不知鬼不觉的。”
    “二楼的回廊上下看了?”
    “看了。”
    “地上有见到有细线、细绳或铁环之类的东西吗?”
    “没有。”
    “那定然是被那人收拾妥当了。潆香楼呢?”
    “唐三娘的屋子有一道暗梯,梯口有道小门,就位于厨房与龟奴们卧房之间,据说唐三娘就在梯口处被胁持。看,我画了张草图。”说着,元宝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上面乱七八糟地画了草得不能再草的草图,简直就跟小孩子的乱涂鸦没什么区别。
    赵昊启笑了,“你这叫草图,跟道士画的符差不多。”
    “能看就好,公子您就别挑剔了!元大哥我的画就这模样。”元宝指着草图继续说明。
    唐三娘房里的暗梯门有上下两道木闩,上面的木闩上方开了个小窗,平常唐三娘从暗梯进出之时就不闩上下方的木闩。从外头锁上小门之时,从小窗伸手在里头闩上上方的木闩,再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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