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什么?”元宝急欲知道盒内的秘密,半个身子都快趴在棋盘上了。
    “就是这个东西。”赵昊启变戏法般拿出一个小小的铁盒子。
    元宝只觉一阵无力感袭来,“您竟然连证物都偷梁换柱了。”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那没办法呀,我总不能将凶手一心想要的物件也一同充当诱饵。”
    “诱饵?”
    “对,让凶手自投罗网的诱饵。他太狡猾了,五件案子皆做得滴水不漏,不,该说四件,唯有陶徐氏之死是意外。而他从某种途径得知我写给京兆尹的书信中的内容,为了掩饰杀死陶徐氏才将后面两人也杀害了。”赵昊启轻叹一声,语调变得低沉,“所以说那两人是我害的,无论如何我也要替他们讨回个公道,将凶手绳之以法。”
    “是京兆尹那家伙不按公子吩咐去做,不是公子的错!”
    赵昊启苦笑道:“你不必为我开脱,错了就是错了。是我的那封信提醒了凶手。”
    “可是,那穷凶极恶的家伙到底用了什么法子避开所有案子的嫌疑呢?”
    “陶徐氏一案他可没办法逃脱哦。”赵昊启提醒道。
    “按照公子所说,凶手只能是当日陶徐氏身亡之时——下午二时至四时之间,身处于幸运阁客栈的那些人当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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