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坐墩还能刚好砸在剑刃上吗?况且,这种想法还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即使是正好砸在剑刃上,也不一定能令邵老板的颈子受那么重的伤。”
“为什么?”
赵昊启没好气地一翻白眼,“说了那么久,难道你没想起那坐墩是长鼓形的吗?”
“说得也是。”被他一提醒,元宝想起来了,“这么说……这方法不行了,圆圆的坐墩砸下去,剑刃多半会顺着光滑的表面滑过一边去了,最后剑刃只会被平推压下,而非竖着切下。这个不对的话……”元宝皱眉苦思,“拉动剑柄不行,拖倒坐墩不行……凶手怎么用那把剑割开邵老板的左颈侧呢?”元宝抬头望着赵昊启,“公子,这凶手既然能被您当作对弈的对手,怎么说都比我厉害得多吧?下棋您能让我十五子,这个也要给个提示才公平。”
赵昊启笑着道:“猜对你可是能退十步,这会儿还要提示,会不会太贪心了?”
元宝才不管,继续耍赖,“这题目太难了。”
赵昊启眉梢一扬,“不难还能抵十步?要不我给提示,你只退五步。”
“这个嘛……”元宝苦着脸陷入两难境地,“九步,我只退九步好了。”
赵昊启苦笑着摇头叹道:“真拿你没办法。”接着,拿起折扇往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