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宗的天才,但是对于楼家来说,他与楼映雪,是整个楼家的噩梦,是磨灭不掉的污秽耻辱。
楼映月沉默不语,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他之能为尚不足以与整个楼家乃至楼月宗为敌,所以他只能任其摆布,或许到最后,为了利益,一如楼映雪所说的,他终究是被牺牲掉的哪一个,关键不过是,他的牺牲,能过换取多少利益好处罢了。
另一边,回了一念之间的李清和自是不知道这些,他检查了李清秐的功课,便跟着楼至韦驮回了雍和院。
“汝有疑惑?”李清和问道。
“有一些,那个孩子资质不差,却毫无根基,并且有一股阻塞之力在经脉盘绕,而且这股力量带着令吾很不舒服的咒怨之力。”楼至韦驮答道。
“怨恨么?不如说是血咒吧。”李清和说道。
楼至韦驮不解:“血脉诅咒可不是那么容易种下的,而且这样做非是至亲不能为,既是至亲又何故如此?”
李清和微微笑道:“慈悲的佛者啊,这世间的丑恶汝是看不尽的,这么多年的闭关,汝恐怕已经忘了当年的经历吧,这凡尘,既然沾了一个‘尘’字,从来都不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