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李清秐的生日过的很热闹,前来送礼的弟子不少,他一律不见,带着晴明和两只孔雀过了一天。
又过了两个月,楼承歌五百岁生辰,其他门派都前来祝贺,来往人亦是不少,楼月宗空前热闹,掌门生日可不是想碰到就能碰到的。
李清秐被楼映臣抓来当苦力,对此李清秐表示蛋疼,你能忍受一整天对着不同的人摆笑脸么?李清秐受不了,对于楼映臣这座冰山还能摆出温文尔雅的笑容表示惊悚,半路就溜了。
“真是见鬼了。”李清秐揉着额角在揽月殿后山一边走一边嘀咕。
“请问你是楼月宗弟子么?净光殿怎么走?”一人问道,他声线清冷,倒是与李清和有些相似,都带着禁欲的感觉。
李清秐很是惊讶的回头,这一看,堵在喉间的那声哥哥硬是被噎住,出声时嘴里的话变成了:“你是?”
“我是崇光宗的谦信长老的徒弟,法号静远。”温文尔雅的青年答道。
“你没剃度。”李清秐看着眼前的禅修,长发梳髻,一丝不苟,面容俊秀,气质儒雅,很有书卷气,各自大约一米七五以上一米八以下,比他矮了半个头,穿着一身白衣麻袍,很是干净简朴,却不会让人觉得穷酸。
“我心入禅宗,身不入佛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