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去的那个男人就是她的父亲。
李烟罗与李苏罗用了些饭,前后大约半个小时,王蒋就回来了。
“怎么样?花魁好看么?”李烟罗问道。
王蒋苦笑:“花魁今晚有客。”
“啧啧,真是让人觉得惋惜啊……”李烟罗摸着下巴说道。
而李苏罗则看了看天色说道:“该回去了。”
说罢付了帐,一行人便离开了,而不远处的雅间里,有个中年人问身边的人:“认得么?”
“没见过,咱们的探子之探出他是夏侯云荐来的,剩下的便不知了。”那人答道。
“去查查,查清楚之前不要动他。”中年人吩咐道。
“是!”
而李苏罗和李烟罗回了罗浮居,让人把钟皇抱下去之后,李苏罗这才记起一件事情:“荷鲁斯,当初在义庄监视的人,有来头么?”
荷鲁斯答道:“这事没有细查,不过有个人看着身手不似江湖路数。”
“官家么?也难怪,吾记得这里还司盐运,去查查吧,鲤州可不止一个府衙。”李烟罗接过话说道:“顺便查查皇甫嵩在食味楼见谁,吾可不觉得他趁夜大老远的跑去哪里只是为了吃饭。”
荷鲁斯应下。
李苏罗皱眉:“此事不宜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