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殿(朝堂),又在珊瑚的搀扶下走下御辇,手放在珊瑚的胳膊上,呃,自我感觉良好。
抬头看看,“太和殿”三个字庄重醒目,似乎在提醒我,这是朝堂,是关系天下百姓身家性命的地方,不是玩乐的场所,我不能儿戏。
转过头发现珊瑚眉目低垂,眼睛看着脚下,呃,看样子,是这么多年的奴性教育培养出来的结果。
“珊瑚?”我喊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就这一瞬,我给了他一个微笑。没有目的的微笑,只是想笑。笑给珊瑚,也笑给自己。
看他略微痴呆的表情,我的微笑逐渐绽放开来。
而后,我收了微笑,面朝太和殿正门,深呼吸,“珊瑚,走吧。”
“是。”他答道。
“皇上驾到~~~!”
在朝臣山呼万岁的时候,我走上高台,坐上龙椅。
“众卿平身。”学着记忆里顾疏帘的模样,挥了挥手,做了个“起”的姿势。
“谢皇上。”整齐的回答,整齐地起身。
我对身边的珊瑚点了点头,他上前一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果然,有人很积极地站了出来,“臣有本奏。”一个40来岁的老女人。绛紫色官服。
杜重荣,丞相,不是善主。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