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吧。”正待上前去扶,他早已起来。也对,人家武功好嘛。心里为自己苦笑。
“卿不请朕进屋去?”
他一楞,旋即答应:“皇上请。”
进了屋,我便自己寻了上位坐了。我知道,要想等他请我坐,呵呵,这个……
他也跟着进了屋,见我宽坐了,也便像松了口气似的。忙唤了下人奉茶。
“卿也别站着了,坐吧。”
“是。”然后就坐在我左边的椅子上。也不在说话,只垂首坐着。他不看我,也正方便我打量他。他的发用了黑色绸缎束在头顶,此刻有些松,有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好象是因为刚才舞剑的缘故吧。他应该算是长相出类拔萃的了,因为他是习武之人,所以有一种说不出的,呃,英气。呵呵,想必是像足了他祖母的。
我盯他看,他垂首,我俩就这样也不说话,直到奉茶的来了才打破寂静。
看样子,以前顾疏帘真在他心里不咋的。而且,据记忆告诉我,顾疏帘还对他发过一次脾气,呃,不小的脾气。貌似,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落梅馆。具体原因我也没时间回忆。看样子,今天回去后我得好好梳理一下这些细琐的记忆了。
“卿……”我开口想说话,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转了口,“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