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忙扶他起身,将枕头立起,方便他靠在床头。我顿时有些尴尬,他竟然不买我的帐!亏我不眠不休(?)照顾他这么多天(?)。
“罪妾,咳咳,是将死之人了,劳皇上惦记。咳咳,冷宫秽气重,皇上国事繁忙,还是尽快,咳咳咳咳……”他倔强地表情,赌气的语气,时不时的咳嗽,倒真是叫我又气又心疼。这家伙怎么这么嘴硬呢,明明刚才醒来第一眼看见我时还是那么激动的,现在又假装不想见我。
见他咳得这么厉害,我也不忍心拆穿他,只好帮他顺气,道:“朕知是朕错,也只你怨朕不浅,可辞儿,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你一昏迷就是好些天,说起来你这醒来朕也算有些功劳的,算做将功补过了吧。”
沐毓辞面露疑色,听雨到是挺向着我,还替我说着好话:“是呀主子,皇上她,帮您治病不说,还把奏折和床榻都一并搬来了冷宫呢。”好听雨,回头朕好好赏你。
沐毓辞重新看着我,眼神复杂,但是,我依旧读出了感动,和委屈。
是啊,他过去受的委屈,也算是“我”带给他的,如今当事人出现,他发泄一下委屈愤怒也是应当。
正巧这时候,珊瑚端了药进来,我便趁机找了个打破尴尬的机会,让听雨服侍他把药喝了。其实一般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