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然后,等境外的事情处理了,再弄他的事。”
我想想,也是,现在这位徐恪,乘人之危,我却打也不是,给他钱也不是。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安内安内,自然要用安抚之法。所以,只好先依着那位镇南王徐恪了。
我点头:“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做吧。可是,他会不会来京师呢?”
他想了想:“一定会来。因为,现下三国动荡,京师,反而安全些。或许,这是他的本意也说不定。”
我继续很小白的点头:“你去拟旨吧。记得,钱要给足,话要诚恳。”
他望着我轻松一笑:“陛下信不过臣下的能力?”
我哑口无言。
这家伙,到底刚才的凝重和现在的戏谑,哪一个是他呀。还是说,会些普通人不会的东西(玄术)的人,连性格都和普通人不一样?
比如说,双重人格?
如此想着,我感到了自己竖起的汗毛和骤生的鸡皮疙瘩……
正和柳长卿说着话,珊瑚来报,说那位宝樱皇子已经写好了给他母皇的信。我和柳长卿相视一眼,欣慰地笑着。是的,我的一番话终究是起了作用的。
我吩咐珊瑚:“信让礼部派使者送过去,讲究些礼节吧。不管宝樱女皇信不信,至少咱这边动作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