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住口。
他倒是似乎不介意一般,转头来看我。
我问他:“在想什么?”
他勉强笑笑:“陈年旧事罢了。”
我一愣:“在想她?”
他尴尬,随即释然一般笑笑:“都过去了。”
我笑:“你倒也明了——是都过去了,但,你何时可以放下?”
他摇头:“放下?不,别说放不下,也终究是想不通吧。你今天说的话里,真实几分呢?”
我一愣,随即笑笑:“是哦,我今天确实撒了一个小谎。”
他笑如谦谦君子:“是那封信吧?”
我点头:“是信。的确没有那信,那个什么已故太医以及他的绝笔信什么的都是我编的啦,为了吓吓席妃而已嘛。没想到他那么不禁吓。”我两手一摊,一副不关我事地无赖表情,同先前柳长卿的一模一样。
沐毓辞见我这般,竟也之事以笑回应,只是,笑得忧郁。
果然,还是在想她……
“辞儿。”我喊他。
他转头。
“辞儿,你应该信她。也相信我。我今天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真的。”
他看我。
“前两天,我叫暗卫帮我查三年前的事情,没想到暗卫却说,从三年前,顾疏帘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