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毓辞皱眉思索道,“开国时候的大富商吕家,凭借恩荫封了官的吕家后人?”
我点头:“这个吕颂更有意思,顾疏帘——就是前面那个她,”我观察毓辞没有过激的反应,继续道,“顾疏帘那时候因为恩荫封了她官职,她不愿领旨,重新参加了科举,成为三甲之一。却因为先前的抗旨而不受重视,只在礼部做了小官,因为一次祭祀立了些功劳,才给了个礼部侍郎的职位。所以她空有才华和抱负,在礼部是不得申的。我让她调职户部,正是给他一个平台。”
“那您让她教雪意什么?”
“你也知道吕家是商贾起家,所以听说她的算学很是出名。所以我想让她教雪意算学和五行阵法。”
“那太好了。”
我笑道:“我知道你们沐家也是江南第一商贾,你倒是可以亲自教她,我只怕累到你。”
他点点头:“夫道人家对皇女指手画脚,有违视听。”
我佯怒地瞪他一眼:“乱讲。”
他但笑不语。
“对了,关于帝王术,我想先放放,等雪意的童年过去了再教她。”
毓辞皱眉:“您,您真的要让雪意……?”
我笑道:“我现在就雪意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自然什么都想给她,包括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