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满心愧疚。
怀里的陆梓铭已经完全平复下来,他放开我的手,对我平静道:“是臣妾失态了。”
我捉回他的手,笑着摇头:“不要自责,梓铭,在我面前,永远不要自责。”
我静静拥着他,就这样静静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怀里的梓铭突然出声:“今天谢谢您,陛下。”
我把玩着他的手:“在马车里不是谢过了么?”
他在我怀里摇摇头,活像一直哈士奇:“不一样。”
我表示理解:“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不用谢。”
他才又安静下来。
我们这样相拥着,如同老夫老妻,又仿佛可以经历百年沧桑一般。
我却突然出声打破宁静:“梓铭,你的那个落梅仙茶解酒真的很有效果,不过,副作用却很大唉……”
梓铭忙正襟危坐:“陛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笑道:“是啊,本来浓浓的睡意,都叫你的这花茶给冲淡啦。怎么办,你必须给朕想个办法。”
梓铭一脸愧疚:“要不,臣妾陪陛下下棋吧?”
我摇摇头。
“臣妾为陛下抚琴?”
我摇头。
“臣妾继续舞剑?”
我一脸笑意地继续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