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榻上,昏睡着,笑脸蜡黄。看到先前那个帮忙的郎中在给沈玉凝诊脉,我的心里就很不爽……你丫的一个大女人家的凭什么碰我家玉凝小朋友啊。但想想这里目前就她一个懂医的,也就只好咽下这口气了。
走过去,掏出手帕为玉凝拭了拭脸,问那郎中:“他是累晕的吗?”
她为玉凝盖了一床勉强算干净的杯子,叹气道:“这孩子身体底子是真不好,加上之前受了惊吓……唉。竟然还能坚持着为大家看了这么久的病,真不枉大家叫这少年一声神医啊。”
我皱眉:“惊吓?……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那郎中道:“据这孩子说,他准备赶往曲州,快到这苍耳的时候,有两个歹人劫持了他。不想刚至苍耳被关了没多久,就地震了。也是上苍有眼,竟让那两人死于地震,这孩子才逃了出来,竟正好逃到了我的药舍来。那时候刚地震不久,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伤患,他二话不说就开始诊治。虽说是个小男儿家,但用药的精准堪比行医数十年的医师,也难怪被他救过的人都称他为神医了。”
闻言,我伸手抚上玉凝的小眉头,突然想起初见他时,他连走路都得要人扶,如今刚赶了这么远的路,又遭人劫持,竟然还能逃出来,而且坚持帮人看诊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