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捡了一条树枝舞剑。
我看得痴了。
直到他在我面前跪下请安,我才惊醒过来。
鼓掌,赞扬:“卿生的真好看,就像天上谪仙一般。高雅脱俗,却又透着一股明艳动人。梅花最配卿啦。”
他有几分羞赧地低下头,道了一声“臣妾不敢当”。
我扫视了一圈院子,发现还没有将院名的牌匾挂上去,便道:“这院子朕送给卿,为它取个名儿吧。”
他依旧低头跪伏:“臣妾不会。”
“不会?卿不是大才子么,怎还不会呢?那朕帮你取吧。嗯……此情此景,此人此馆,当叫‘落梅馆’,梓铭意下如何?”
他只道一句:“遵旨。”
我却不恼。
亲自俯身拉他起身,拉着他有几分冰凉的小手走进殿阁,引导他在床边坐好,柔柔说到:“今夜,若是载入史册,当叫‘落梅一夜’,可好?”
他却只目光瞥向一边。
那一刻,他侧脸向我,有一缕碎发落在耳侧。
想伸手去抚摸那缕碎发,他头又是一偏,我的手便僵在半空。
僵硬的气氛中,他突然起身,跪在我的脚下。
轻蹙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他语气坚决:“请陛下废了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