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发烧尚未完全退烧,估计要到明天才会醒。
我用棉花团沾了水给他润润唇,又将被子角掖了掖,也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便去看了龙琳,他已经醒来,正披了外衣捧着一本书靠在床上看。常常的头发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梳成女子的发型,而是就那样披在肩头,男人味儿十足。
我见他精神已经大好,对自己的治疗成果很是满意,嘴上却是边走过去边抱怨:“好不容易退了烧,这要是坐在这里再受了凉可怎么好。”
他要给我见礼,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干脆告罪:“罪臣失仪了。”
我坐在床沿,十分自然地给他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满意地点点头,丝毫不在意他瞬间红了的脸,道:“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便能大好。”
他却不知如何接我的话,只能道一句:“谢谢陛下。”
我听他喊我陛下,又想起他刚刚的告罪,干脆凑过去咬了他的耳垂一下,佯怒道:“不长记性便就该罚。怎么突然生分起来了?”
他被我这一咬咬得更加不知所措了,羞得连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我用手给他揉了揉耳垂,唤他:“锦琛。”
他听我喊他闺名,愣住了。
我柔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