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只在她颈间嘟囔着,“别怕,晓晨,别怕。”
白晓晨觉得自己的手都要磨破了,她咬着牙,只听见抱着她的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但总没有个尽头。
她的心砰砰直跳,又是羞恼,又是难堪。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他满足的低吟一声,有什么东西湿热热的,沾了她一手。
白晓晨默默地推开了严尚真,走到洗手间,闭着眼狠狠地用洗手液清洗她的手,洗了几遍,仍觉得恶心,盯着镜子里头发散乱,双目红肿的自己,忍不住把水开到最大,无声地啜泣起来。
真恶心,真是恶心。
半晌,她回过神来。
白晓晨漠然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冷笑,这样就受不了了,不是已经卖给严尚真了吗?
要笑,知道吗?她对自己恶狠狠地说。
看到红红的眼圈,她拿了备用遥控器,啪地一声,关掉了外面房间的灯——不能让严尚真看到她这种抵触的表情。
严尚真坐在外面,的理智回转,站了起来有点后悔。
他知道白晓晨对于男女之事还很有抵触。
他曾许诺不再强迫于她,然而总是情难自禁。
然而他向来是自我高傲的人,也不知如何解释。
正默默地发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