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方抚了抚脑袋,说要去一趟洗手间。
自己还是醉了,也许不该喝那一杯酒。方独瑾握了握紧手,在问罢服务员后,他如是想,然而难得醉一回,倒也无妨,何况,这种事,总是来得快,去得快。
他的确喝醉了。
方独瑾慢慢地向上走着,待到离观景台的入口还有一个台阶的时候。
看到那个曼妙的身影几乎融在夜色中,这个时候,观景台上已经很有些凉意了。
该不该往前去,该不该?他询问着自己。
风吹了过来,他猛地清醒,当然是——不可以
踌躇了一下,方独瑾还是要转身离开,然后那边的那个身影转了过来,一见到他,低低惊呼了一声。
那声音很低,但绵软动听,钻到了他的心底,如蛇缚一般,越缠越紧。
他不知该做些什么好,一向他都是笃定的,胸有成竹的,只能皱着眉站在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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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白晓晨慢慢走向站在入口处的方独瑾,待到接近观景台的入口的时候,立住不动,试探地问道,“方表哥,你感觉怎么样,是喝多了吗?”
他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