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勉强笑道,“我找个理由不去。”
哦,是么?方独瑾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咄咄逼人,却又说,“你可没有理由拒绝出席。”
她艰难地问他,“你,到时候你让我加班行么?我真的不想去。”
方独瑾嗤笑一声,“凭什么帮你。”
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自己很有分量到让他说谎?对他而言,这女人,什么都不是。
白晓晨握紧了黑色镶金漆木筷子,没有正面回答。
顿了一下,她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他。”
不知道为何要对眼前的这个人讲,也许是因为需要找一个人倾诉,方独瑾又恰好是一个合适的树洞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和我分手。”白晓晨大口大口地吃着饭,没有就菜,好像白米饭很香甜,她真的很饿。
“那时候,我父亲的事情本来已经有了转机,结果却仍被扣在纪委,放不出来。”她的声音没有哽咽,没有波动,玻璃杯里的水已经没有了,她盯着桌子,如叙述别人的故事。
她那时候的艰难,想必也有尚真出的力。
要让一个连续五天只睡三小时仍笑着坚持做完数据模拟的人屈服,并不容易。方独瑾想。
“然后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