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方独瑾打了方向盘转弯,问道,“方念在你家?”
白晓晨恩了一声,觉得这几天连轴转忙得太疲倦,“你堂哥不是出国了吗,就把念念放在我家了。”
“你大学辅修了会计?”没话可说,方独瑾看车外闪过的树木建筑,语气淡淡的。
白晓晨实在很累了,模模糊糊听到他的问话,含糊回答,“那个时候想帮我妈看一下公司的账目,所以就辅修了,不过为了我爸的事情,散尽了大部分的家财,现在不需要了。”
“未必。”方独瑾说。
在这一遍遍重复悠扬浪漫的小提琴声里,她支撑不住,阖上了眼睛,没有听到方独瑾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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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独瑾话音一落,发现她长久没有回答,明了,白晓晨一定是睡着了。
默默地开着车,速度却在不知何时放缓了许多。
方独瑾按了一旁的遥控器,关上了车顶的灯,他被笼罩在黑暗中。
又堵车了,方独瑾有点烦躁地敲了敲方向盘,外面排着长龙,一片片光亮闪的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