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俱到的。”
白晓晨站了起来,去书柜里拿出来一本相册,笑了,道,“只要骗过他不就行了?你看看我爸妈,谁都知道我爸不过是哄着我妈而已,但是她不是一样很开心。只要能骗到最后,谁有敢说我不是真心呢?”
她声音飘渺起来,“再说,严尚真值不值得一份真心还说不定呢。”
陶知竹听她提到自己的父母,一时也沉默不语。
白晓晨算是她朋友里家庭最不幸福的,父亲花天酒地还嫌弃白晓晨不是个儿子,母亲又是一有不顺心就对她非打即骂的,偏偏白母对白晓晨还时常有些温情流露,白晓晨割舍不掉,就只能被母爱的名义驱使。
“那现在你父亲的事情既然挑明了,你为什么不和他分手呢?”陶知竹问。
“宁要不孝子,不要孝顺女。”白晓晨的手指慢慢抚摸着相册的滚金边,对陶知竹垂着脸说,
“你知道吗,这是我爸亲口说的。”
“嗯?”陶知竹疑惑。
“重阳节前我爸爸已经被放了出来,也要销案子了。我就想,可以和严尚真分手了,不过我从来都很胆小,不敢直接说。”白晓晨好像谈论着别人的话题。
陶知竹明白怎么回事,白晓晨的确不善于表达自己的要求,大概是生活在这